公募老鼠仓雷霆行动：15家基金公司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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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万亿公募，风险大暴露。理财周报记者独家获悉目前已经被明确处罚的11家基金公司，其中，5家被暂停新发产品的基金公司为华夏、海富通、嘉实、汇添富、广发；6家被责令改正的基金公司，包括中邮、易方达、博时、农银汇理4家公司，尚有2家公司不明确。金牌基金公司内部风控制度尴尬，管理乱局致“鼠患”不止。
理财周报记者郭建鹏/北京报道
捕鼠升级。
1月30日下午，北京富凯大厦，证监会，这一次，“捕鼠”瞄准了基金公司。
证监会发言人通报证监会针对前期涉从业人员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案件基金管理公司的专项核查与监管处理工作。
2014年12月起，有关派出机构对15家涉案基金管理公司进行了专项现场检查。对利用未公开信息违规交易的监管，监管层的态度越发坚决，方法越发犀利，措施越发严厉。在这背后，是过去一年基金公司及其子公司管理规模增长101%的好年景，是管理规模超过10万亿元的大资管时代，更是“老鼠仓”的多发和升级。
理财周报（http://www.lczb.net）记者从接近监管层的人士处独家获得更加详尽的线索，并从多方获悉更为详细的名单，目前已经被明确处罚的11家基金公司，其中，5家被暂停新发产品的基金公司为华夏、海富通、嘉实、汇添富、广发；6家被责令改正的基金公司中，包括中邮、易方达、博时、农银汇理4家公司，尚有2家公司不明确。
“鼠患”横行屡禁不止，老鼠仓的操作手法也越来越复杂隐蔽，堪称升级版老鼠仓。随着证监会大数据应用的深入，老鼠仓更加频繁地被曝出，这背后，既是基金公司管理乱局的一个缩影，又暴露了公募基金内部风控制度的缺陷和尴尬处境。
15家基金公司涉案
查处“老鼠仓”，依旧延续去年的强劲态势。
1月30日下午，证监会公布《证监会对部分涉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案件基金公司依法采取行政监管措施》。
证监会新闻发言人表示，证监会自2013年下半年以来集中查处了一批金融机构从业人员涉嫌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案件，其中部分案件涉及基金行业从业人员。
2014年12月，证监会组织开展了针对基金行业从业人员利用未公开信息违规交易行为的专项整治活动，有关派出机构对15家涉案基金管理公司进行了专项现场检查，同时要求辖区未涉案基金管理公司进行自查自纠。
目前已经证实的涉案基金公司至少有15家，已经公开的公司名单包括博时、汇添富、农银汇理、海富通、华夏、嘉实、上投摩根、汇丰晋信、华宝兴业、东吴基金等。可见，还有一些涉案公司，虽未被公开证实，但早已列入监管层“名单”。
按照证监会发布的《措施》来看，目前监管层发现，个别公司在未公开信息管理、投研人员权限管理、信息系统与通讯设备管理以及基金经理选聘管理等方面存在一定的内控缺失和管理失责。
据监管层总结出的问题来看，已经基本概括目前公众所知基金老鼠仓案件的主要形式。证监会方面也强调，基金公司应该持续完善内控制度建设，不断加强对公司从业人员的行为管理与道德教育。
此外，证监会表示，随着“聚焦监管转型，提高监管效能”的落实，这类检查和措施将会成为新常态。不难看出，监管层监管、查处老鼠仓的背景正在改变，注重的是监管转型以及效率。
《措施》中最值得注意的仍是处罚措施。理财周报记者发现，处罚有两类，依据基金公司内控缺失的程度来决定。
其中，拟对华夏、海富通等5家公司依法采取责令限期整改（三至六个月不等）且整改期间暂停受理公募基金产品注册的行政监管措施，同时对相关责任高管人员依法采取出具警示函的行政监管措施。第二类，是对中邮等6家基金管理公司依法采取责令改正的行政监管措施。
也就是说，目前有11家基金公司已经被明确处罚，第一类是5家基金公司在规定期间不能新发公募产品，较为严重。不过，11家基金公司的具体名单，证监会没有公布。
1月30日晚间，记者又从接近监管层人事处获悉上述11家公司的进一步名单。其中，5家被暂停新发产品的基金公司为华夏、海富通、嘉实、汇添富、广发；6家被责令改正的基金公司中，包括中邮、易方达、博时、农银汇理4家公司，尚有2家公司不明确。
新发业务被叫停，5家金牌基金公司或踏空行情
相关事件已经发酵一周，只是，“传闻”再一次被证实。
1月23日，就有消息报道，证监会即将因老鼠仓事件处罚四家基金公司：华夏基金公司被暂停6个月新业务，嘉实基金、汇添富基金、海富通基金三家公司被暂停3个月新业务。
要注意的是，传闻的公司中，并没有出现上述的广发基金。而2014年来，关于广发基金的老鼠仓事件，也鲜有报道。
追寻这一“传闻”的过程中，理财周报记者从沪上一位基金人士处得知，按照以往经验，有基金公司被证实老鼠仓、或受到相关处罚之前，其他基金公司也会接到监管部门的警告文件，但是从这次来看，其所在的基金公司之前未接到类似的文件。
不过，另一位沪上基金人士透露一个细节，今年来，证监会审批股票混合型基金的速度正在加快，风向是支持基金公司现阶段发行此类产品。
今年以来，公募行业新发产品之快，创新类型之多，已经让行业人士感受到了牛市的强烈冲击。即使证监会方面没有刻意引导哪一种类型产品的发行，基金公司也会紧跟市场节奏，加快发产品。Wind数据显示，今年第一个月，公募新发产品已经超过50只。
事实上，就在4家公司暂停新业务的传闻被传播后，包括济安金信副总经理、基金评价中心主任王群航在内的业内人士多认为，在牛市大背景之下，一旦暂停数月新业务，很可能让基金公司错过这轮行情，一些已经设计好的、针对当下市场的产品因此难产，损失重大。
对于这样的处罚，北京一家次新基金公司内部人士坦承，尽管大家都看到了牛市，但是新发一只产品的成本不小，销售、维护系统等环节支出不小，基金公司也会慎重新发产品，“基金公司看准了这一波行情、有的放矢地新发产品，试想一下，如果新发产品业务被暂停，那么前期付出的心血将大打折扣。”
不过，北京一家老牌基金公司内部人士分析，如果相关基金公司被暂停一段时间新发产品，或许不会立即执行，应该会另确定一个时间，再执行处罚决定。
采访中，多位基金人士表示，尽管以往针对老鼠仓案件，在基金公司层面没有明确处罚的条例，但是业内已经有个默认的规则，就是情节严重的基金公司会停止一段时间发新产品。
除新发产品的影响，监管层的意图已经很清楚，就是瞄准了对基金公司的处罚，而对机构业务的影响则更加明显。
华夏、嘉实、汇添富在管理规模上，早已是千亿级别大公司，海富通虽然公募管理规模不大，但也取得了较全的经营牌照，这四家公司在公募行业都有一定影响力。
目前，华夏基金、嘉实基金、海富通基金都是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的企业年金投资管理人。
公开信息显示，截至2014年第三季度，企业年金现有投资管理人机构中，包括海富通、华夏、南方、易方达、嘉实、招商、博时银华、国泰、工银瑞鑫等11家公募基金。
去年7月，理财周报曾独家获悉，7月14日，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举行上半年座谈会，社保基金的所有管理人悉数出席，这是一场内部封闭会议。而当天会议，也被业内人士解读为，海富通会因老鼠仓一事，社保资格受到影响。
捕鼠利器
自2013年起，大数据已经成为了捕鼠利器。
在去年老鼠仓案件频频被曝光后，一位基金人士就向理财周报记者坦承，证监会现在使用大数据，“想查谁就查谁。”
如今，证监会的大数据已基本成型。据上述基金人士介绍，所谓的大数据，并非简单的一款软件，而是一套完整的系统在时刻监管，“可以理解为有一款主软件，配以其他软件，交叉监察，多层次、多维度监察交易异动。”
目前证监会使用的一套系统名为“FIRST系统”，这还是2012年4月上线的，由证监会基金监管部与北京济安金信科技公司联合开发，这套系统的建设内容分为4个层次：搭建完整的基础数据、建立面向监管业务的综合支持模块、搭建综合分析、预警模块以及搭建扩展功能模块。
据介绍，FIRST系统，以量化分析的方式对基金投资交易的结果进行主动核查并对异常进行预警，针对基金公平交易行为进行电子化监管。
2013年4月时，证监会又发布消息，监管部门将建设市场信息传闻监测系统，基于云计算等技术，建立全面的虚假信息监测网络，对网上信息传闻进行快速、准确搜索与定位。
2014年1月21日，在2014年全国证券期货监管工作会议上，证监会主席肖钢表示，要推进资本市场中央监管信息平台建设。肖钢指出，建设集中统一、信息共享的中央监管信息平台，是推进监管转型的重要措施。建设这个平台，既是对全系统数据和资源的统一整合，更是监管业务和流程的集中再造，适应“大数据”时代监管工作对信息分类、整合、挖掘的需求。
彼时，“监管转型”已经成为监管层力推的重要事项。
理财周报记者从北京一位基金人士处了解到，2015年，证监会还将推进中央监管信息平台建设，未来，信息平台可以将各个角落的信息集合起来，统一监测、分析，“这已经不是一款软件的简单概念了。”
另外，在梳理证监会信息系统时，一家名为北京拓尔思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的上市企业隐现。
公开信息显示，拓尔思是一家大数据技术和服务提供商，在信息检索、大数据管理和挖掘等方面具有尖端产品，证监会、公安部、商务部等政府部门都是其客户，提供技术支持。
由此看来，早在2012年起，监管层方面就为大数据监管铺路，时隔近3年后，证监会已经通过大数据，明确查处了数十起老鼠仓案件。
监管层异动
大数据之外，监管层人员的变动，也牵动着市场的神经。
在2014年之前，证监会与派出机构就完成了一系列的大调整，证监会完成了新老交替，地方局也完成了主要负责人的交替。
而据一位基金人士透露，去年很多所谓的“传闻”，多是由监管层通过地方局来放出口风，一来是放出消息，铺垫情绪，二是观察社会反响。
此外，异地监管如今已经成为常态。
2013年曾有过新疆证监局监管上海市基金公司违规事件的案例。而目前，监管层通过地方局交叉监管已经成为常态，通过外派机构进行交叉监管，查处案件时也更加客观、公正。
至于监管系统工作人员，近期一组数据显示，目前监管系统对上市公司监管有600人，对证券基金期货公司监管有780多人，稽查人员有770多人。
2014年，之于“老鼠仓”监察，监管层最大的变动当属洪磊出任中国基金业协会副会长。
2014年9月底，证监会稽查局巡视员（正厅局级）洪磊，任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党委书记；2014年10月起担任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党委书记、副会长，并主持工作。
熟悉“老鼠仓”的业内人士，对于洪磊并不陌生。这位在“老鼠仓”监管方面没有手软的监管层领导，去年来到基金业协会时就引起各方注意。
就在洪磊出任基金业协会副会长之时，不少业内人士猜测，这位昔日严查“老鼠仓”的主要领导，又会把监管力度延伸到基金业协会，而当时，中国基金业协会首任会长孙杰退休，洪磊出现后，基本被确认担任会长、主持协会工作。
华北多位基金人士回忆，洪磊的变动刚一公布，就被认为是监管层继续加强监管的一个信号，因为目前大家所知的案件，多是洪磊在任时查出的，他出任基金业协会领导，除了对协会建设、个人发展的考虑外，对“老鼠仓”监管的改进，也是值得琢磨。
“如今，90多家公募基金都是基金业协会的会员，而私募基金备案制也在协会完成，上千家私募也成为监管重镇，协会的监管力度肯定会加强。”一家中型基金内部人士说。
2012年成立的基金业协会，已经成型，不再是个虚拟的“衙门”，日后由基金业协会牵头监管公募基金也不是没可能。
去年洪磊刚来到基金业协会时，理财周报记者也从接近协会的人士处了解到，监管层对于“老鼠仓”的态度依旧坚决、不会手软。而去年来，基金业协会就陆续发布了多个行业自律条文，与证监会的步伐有着一种默契。
比如去年12月，“老鼠仓”案密集开庭，程岽、魏立波、林彤彤、牟旭东等多位涉鼠基金经理站上了法庭的被告席。去年12月15日，中国基金业协会发布了《基金从业人员执业行为自律准则》，《准则》共十二条。
另外一个细节是，基金业协会或许也将利用大数据进行监管，早在2012年11月12日，济安金信就与中国基金业协会签订合同，为中国基金业协会开发“FIRST系统电子化报送审核模块技术开发项目”。
在去年的基金业年会上，一位监管层领导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重点介绍了监管层对于查处老鼠仓的决心，而这位高层直白、简单的话语也引发了现场嘉宾的强烈反响。
“互联网时代，玩猫腻，证监会一抓一个准，都不用出门，就把你拎进去了。”这位高层对着台下各机构高管说道，“希望各位管理者回去和下面的年轻人讲明这个道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是我发现很多犯错误的基金经理都非常的年轻，他们很有前途，但是一念之差误入歧途。”
内部风控的尴尬
一直以来，对于“老鼠仓”案件的处理，多是只处罚涉案个人，对基金公司未有大面积的处罚。
1月30日的证监会文件公布后，行业人士多认为，监管层已决定将监管深入公司层面，这是监管转型的一个重要标志。
当然，基金公司内部也有一套风控措施。
理财周报记者从多位基金人士处得知，基金公司内部主要负责风控的部门叫监察稽核部，这是每个基金公司的标配，统管基金公司监察稽核的领导为督察长，是基金公司高层领导。督察长对公司董事会负责，并由董事长提名，报中国证监会核准。
记者拿到一份某基金公司的监察稽核制度，明确指出，监察稽核部独立于公司各个部门，执行内部的监察稽核工作。不过，这份规定中也显示，监察稽核部门只能提出改进建议，不担任执行性工作，具体的改进工作由公司管理层和业务部门执行。
稽核方法上，这家公司的监察稽核部对基金交易过程进行全面实时监察，穿越公司为控制风险和实施保密制度而设计的有形区隔和无形区隔，参加被监察稽核部门有关会议，参与研究和处理监察稽核中需要处理的问题，有权要求相关人员提供相关资料和口头或书面说明，相关人员不得无故拒绝。
监察稽核工作的范围主要包括公司内部管理稽核、基金募集与发行稽核、基金投资管理稽核、基金交易稽核、基金会计稽核、公司财务稽核、电脑系统稽核、公司行政管理稽核和其他相关科目稽核。
据了解，在多家公司都有类似规定。
不过，上述中型基金公司内部人士坦承，监察稽核部在基金公司内部的地位颇为尴尬，处于边缘地位。况且，督察长由董事长、董事会任命，而董事长、董事会成员多是由股东方派来，这样，监察稽核部一面要面对股东对收益的诉求，一面是对风控的把握以及对基金投资者的责任，地位比较尴尬。
“由于风控流程繁琐，也受到了投研部门尤其是基金经理的诟病，这也成为了明星经理奔私的一个理由。”上述人士说。
此外，由于督察长处于高层核心地位，势必与股东方有着紧密的关系，同时与董事会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微妙，一旦股东方发生变动，督察长这个位置变动的概率也较大，那么整个监察稽核部也受到牵连。“说白了，在公司收益需求、人情世故、权力设置等影响下，监察稽核部想顺利开展监察稽核工作，不是那么简单。”上述中型基金公司内部人士说。
从上述公司的内部规定可以看出，监察稽核部门只针对发现的问题提出改进建议，不担任执行性工作。另外在基金行业存在一个规律，基金公司更愿意聘用证监会的原官员出任公司高管，看中的其过往在证监会的人脉，这也为日后基金公司内部监管留下了漏洞。
除了监察稽核部，还有的基金公司设立多层次风控体系，比如，还设立风险控制委员会、风险管理部、合规与风险管理委员会。这就是比较立体的风控体系，在老鼠仓手段升级下，多层次的监管体系正在被基金公司采纳。
一家基金公司的稽核人士也介绍，基金公司除了配置人力在风控体系上，公司内部也有自己的监管系统。
据了解，济安金信公司就为国金通用、国联安基金、银河基金和博时基金提供了相应信息系统；网御神州公司也是多家基金公司风控系统的提供商，2012年起网御神州为基金行业提供了证券基金移动云接入解决方案、防火墙方案等，较早的方案还有日志审计系统。
上述基金公司稽核人士坦承，但由于交易周期、任职周期等变动因素，较难发现交易异动，“基金经理搞老鼠仓，是另有其他账号在外围参与交易，公司内部较难检测，另外，一些基金经理已经离职，或者在某一时间内段违规交易，基金公司却不像监管层，有那么多的人力、精力投入在监控上面。”
10万亿公募的大风险
2014年最后阶段，公募基金老鼠仓的调查结果或者审批，都提上了进程，华夏基金之外，还包括海富通、东吴基金、汇丰晋信、华宝兴业等公司。
去年12月16日，原东吴基金基金经理魏立波“涉嫌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案，在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开审。据庭审信息，魏立波在2009年3月至8月担任东吴嘉禾优势精选混合基金基金经理期间，通过借助他人账户“违规”买卖了19只股票，“老鼠仓”涉案金额达1.09亿元，非法获利273万元。
1月27日上午，原农银汇理基金经理郝兵“涉嫌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案在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开庭。
公开资料显示，2009年6月至2010年9月，郝兵在担任农银汇理平衡双利基金和农银汇理中小盘基金的基金经理期间，获取上述两只基金的股票交易情况等未公开信息，并使用其实际控制的妻子表妹卢某的证券账户，先于或同期于两只基金买卖天地科技、大商股份等30多只股票，累计买入交易金额逾3.13亿元，获利762万余元。
上海法院公开的信息显示，2月27日之前，涉嫌“老鼠仓”的原海富通基金经理黄春雨和蒋征等，也将陆续接受庭审。2015年2月10日上午，审理黄春雨涉嫌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一案；2015年2月26日上午，审理蒋征涉嫌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一案。
监管层“捕鼠”态势不减，且正在升级。
一位资深基金业人士认为，近年来，资本市场违规操作已经多发，手段越来越多，出于对资本市场、投资者的维护，监管层的态度越发强烈，就连公安系统也参与进来。
<p>“在公募行业快速发展之下，这个最为透明的资管行业，在维护行业形象、整顿市场秩序的同时，更重要的是让投资者放心，公募行业主要面对的仍旧是广大普通投资者，他们抗风险的能力更弱，对资本市场的判断也不是很准确。”这位行业人士说道。